北京中科白癜风医院爱心捐助 https://m.39.net/disease/a_6173182.html“你可以不爱我了,可是你为什么要害我?要害儿子?”
这是我对妻子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说完我就不受控地拿刀向她捅了过去。
我不记得捅了多少刀。
只知道捅到自己精疲力竭。
捅到发泄完我所有的怨恨。
看着血肉横飞的现场。
我没有想过逃避。
因为被这个女人害的,横竖都是要死的。
01
这段日子,我总是很容易觉得累,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。
而且还会时不时地低烧。
本来身体很好的我并没有太在意。
可是这样的病症持续了半年之久。
我在家吃药也不见有好转。
为了彻底查明原因,医院做了一套全身的检查。
可是检查结果让我蒙了。
“HIV?这是啥?”我不太确定,于是问护士。
护士瞥了我一眼,眼神中充满着嫌弃的眼神说:“艾滋病!”
周围的人听到后瞬间离我远远的。
“不可能啊,我怎么可能得上这个病呢?”我不相信这个检查结果。
“我们的结果是不会错的,你好好回忆自己做过什么吧。”说完小护士转身就走了。
我还傻愣愣地站在原地,我想不明白,我从来不出去乱搞,怎么传染上的艾滋病呢?
我拿着报告往出走,周围的人立马散开,好像和我同呼吸都能被感染上一样。
医院走回的家里。
整整走了一个小时。
这一个小时我一直在思考,我是怎么感染上的,我还特意上网搜索了一下。
艾滋病的潜伏期有十年,主要就是血液和性传播。
于是,我开始回想自己的这些年……
02
我老家是农村的,家里穷,没钱供我念书,而且我也不喜欢念书,所以很早就辍学出来打工。
听说上海的工作机会多,所以我就来这里碰碰运气。
因为没有文化,所以只能干一些出力气的活。
小时候就帮着家里种地,再加上年轻,所以有一把子力气。
当时工地给的薪水最多,所以我就跟着一个包工头赵哥,有活的时候他就会找我。
我这个人为人实在,干活时也从不偷懒,所以赵哥有工程的时候就会找我去搬砖。
“咱们工地来了新的小厨娘啊。”消息灵通的工友说。
“长得还挺水灵的。”另一位工友说。
因为工地里都是没有文化的大老爷们,所以大家平时说话也都不太注意分寸。
打饭的时候,果真看到了换人了。
原来是一个50岁的大姐,现在是一个20多岁的小姑娘,长得还挺好看。
“这么小能做好饭吗?”有工友说。
转眼就到了我们打饭时候,她抬头看了我一眼,随即打了几个菜在我碗里,看卖相不是很好,吃起来果真也不好。
“这小丫头片子谁找的?这饭咋吃啊。”有工友抱怨。
而这时的女孩还在给其他人盛饭,听到了抱怨有些挂不住脸。
“我觉得还行啊。”我回应着那位工友,也算是给她解围。
“这要是放在我们村,猪都不吃。”工友走到我面前,有点挑衅意味。
这时赵哥走了过来说,“吃饭都堵不住你们的嘴,不喜欢吃就不吃,想饿着就饿着。”
赵哥说完,其他人都不说话了,老实地找地方开始吃饭。
而我不经意的一回头,与小姑娘四目相对。
她的眼神里好像在说:“谢谢你替我解围。”
我傻笑着蹲在一旁吃饭,没好意思在看她。
而这个女孩就是我后来的老婆小花。
晚上工地不能施工,我就坐在外面,一边纳凉一边看星星。
“出来这么久了,也不知道母亲怎么样了。”我自言自语地说。
“你出来多久了?”一个女人的声音问我。
我回头一看,正是小花。
“我大概出来4、5年了吧。”我回答她说。
“我做得有那么难吃吗?”她皱着眉问我。
我很尴尬地低下了头说:“还行吧。”
自从那次之后,我们之间就互生好感。
活泼爱笑的她也和工友打成一片。
虽然做饭还是不好吃,但是工友们将就着不在挑刺。
我们俩也在赵哥的牵线中,很快就走到了一起。
结婚之后,我就没让她再去工地。
一是觉得工地都是大老爷们不方便,二是也不想让她太辛苦。
本来我们的日子都好好的,可是这边的工期眼看着就要结束了,为了养家的我就开始找其他的工作机会。
这时赵哥打“小黄啊,我最近在外地包了一个活,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啊。”
“我去。谢谢赵哥还惦记着弟弟我。”我十分感赵哥的提携。
可是我又不放心让小花自己待在上海。
于是就和商量让她回老家去。
“这次我和赵哥要去外地。估计时间挺长的,你自己在上海待着也不方便啊,你要不先回老家吧。”我对于她说。
她起先并不同意,因为老家和上海没法比,我们还为此吵了一架,但是最后她还是同意回去了。
我每年大部分时间几乎都是跟着赵哥在外面打工,挣的钱自己就只留下极少的一部分,其余的钱都打给了她。
而且打工时候的我一般回宿舍就睡觉,眼睛一睁开就去干活。
我回忆着自己这些年的过往。
除了难得回家和老婆小花亲热,我也从来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。
想到这,我不敢再想下去。
我不敢相信,我的艾滋最大的可能会是我老婆传染给我的。
我加快了回家的脚步。
回家后就看着她在床上玩手机,儿子在一旁哭她也不管。
“你怎么回事?没看见孩子哭吗?”我压着火对她说。
“他自己不吃饭,饿了在那里哭。我有什么办法?”她不以为意地回答,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看我。
“他才一岁,他知道什么?”。我进屋抱起孩子,感觉他身上发烫,好像发烧了一样。
“你这妈怎么当的,孩子都发烧了。”我气愤着向她吼道。
这时的她才不耐烦得起来说:“医院,你吼什么?
03
我医院,本来以为只是普通的发烧那么简单,可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。
“这么小的孩子,在哪感染的艾滋啊?”医生拿着化验单问我夫妻,看着小花那张惨白的脸,我知道一切都和她有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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